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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三月天,濕濕涼涼的天氣正好是杜鵑花開滿整片陽明山頭的季節。

         每當這樣的天氣來臨,我就有一種想像:我能在陸地上跳躍,像蜻蜓點水一般的踩踏過每個地上的小水窪;我能在陰陰涼涼的天氣裡,用力呼吸,脹起整個胸腔的清新;我還會隨著涼爽的風,飛往城市的上空,睡上一整朵雲的柔軟,擁抱一整片灰藍天空的感動。於是我又回到地面上,輕輕的踩著每個步伐,和季節跳一支美麗的圓舞曲。 
        秋風刮落的葉片已不複拾得,但三月凋落的花瓣卻飄滿了整個空間、大地,染了世界一片清香。我曾在夢中看見過世界下起花瓣雨,像日本的落櫻一樣,四面迴旋都有著片片從空中掉落的花瓣,伸出手就能接住,送往懷中沾染芬芳氣息。但是當我回到這個世界,沒有花瓣雨,也沒有芬芳,有時候更會突發奇想的以為睡醒後張開的手掌,會有夢中抓住的花瓣,不過事實並沒有這樣浪漫過。 
        毛毛雨持續下個不停,有時均勻的飄下有時意思意思不規律的落下一二滴,而我還是拖著長長的雨傘不願張開,索性也就自然忘記世界上有傘的存在,臨了滿身的“天露水”,像晨間才剛開眼的蘆薈還是霍香薊。 

        三月,像是要轉換什麼一樣,世界開始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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