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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二OO六年九月一日早晨五點,我在國際機場等待飛往Norfolk的班機。空曠的機場,隨著班機時間的逼近而擁近越來越多的人潮,託運過程的紛亂,通過一層層嚴密檢查後,一上飛機,我便昏睡過去,直到飛機上的用餐時間到達,才又甦醒過來。就這樣,又吃又睡的不知幾回,目的地就正在前方。
        包刮二次轉機,搭乘了超過20個小時的飛機,終於抵達Norfolk,那已經是美東時間九月一日的下午五點,昏睡了將進20個小時航程的我們,在Norfolk等待行李,好能回到Beach的住宿家庭。
        等了又等,等不到那一箱箱醒目的行李,丟了!?沒到!?從Departure轉機到Norfolk的這一次,我們一行人在通關的嚴密檢查之下,讓班機等待了超過20分鐘,連跑帶衝,搭乘接駁車、行李託運通關,於是,行李沒上飛機,人倒帶著氣喘噓噓一躍上了NW的國內班機。行李於是就這樣,還留在機場接受嚴密的抽樣檢查。
        當晚沒有任何的隨身物品,只剩下一個手提包,以及手提包裡面的美金和像機的陪伴。丟了行李,心情真是極度的慘淡,一切都是那麼的不順心,掛心著行李內一切自己喜愛以及慣用的一切物品,但也因為所有重要物品皆在裡頭,於是就算真的丟了,這次的美東,也成了名副其實的度假。沒有演出服,沒有工具,連節目單等等一切都丟了。
        只好拿著像機,拍下美國的第一張照片—小阿姨的家。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到Wal Mart隨便買了睡衣和盥洗用具,穿著敏感的紅色團服,伴隨著第一餐的接風應酬,第一天的夜晚來臨,我還是因著20幾個小時的折騰而沉沉的睡去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美國,到了。而我卻一點都不覺得興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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